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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writing the Script: Changing the Song and Scenery of Our N
Words 3301Read Time 9 min
2025-12-24
2025-12-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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📚 内容摘要

作者以一段从黑暗房间到走到阳光下的经历,呈现了在复杂性创伤后应激障碍(CPTSD)中,如何通过极其微小的选择来改变当下的情绪与生命“剧本”。她强调过去无法改变,但可以通过一次次小小的转向,调整创伤在内心的影响,慢慢重写自己的故事。

💡 详细内容

作者以一段从黑暗房间到走到阳光下的经历,呈现了在复杂性创伤后应激障碍(CPTSD)中,如何通过极其微小的选择来改变当下的情绪与生命“剧本”。她强调过去无法改变,但可以通过一次次小小的转向,调整创伤在内心的影响,慢慢重写自己的故事。

黑暗中的自我隔离与矛盾心境
作者在深度抑郁中反复听一首忧郁歌曲,幻想太阳直接坠落、世界陷入永夜,觉得阳光只是在暴露她的痛苦。
她指出 CPTSD 的一个残酷矛盾是,一方面渴望隐形,另一方面又极度渴望被看见,这种状态似乎“逼迫”自己做出有损身心的行为,比如把自己关在全黑的房间里、反复听让自己更悲伤的音乐。
她描述自己在重度抑郁之上还叠加一种广泛的幽闭感,只想逃离光亮,而她的季节性抑郁与很多人相反,在一年中最炎热明亮的时候最严重。
当外界阳光最强烈的夏季,她却把自己封锁在完全遮光的房间里,渴望冬日那种沉闷缓慢的阴冷带来的“安全感”,沉浸在黑暗与孤独的麻木感中,觉得完全没有起床或寻找光亮的理由,内心只有对黑暗的容纳。
打破旧剧本的一次求助与尝试
在情绪跌入“洞穴”得更深之前,她通过患者端口联系治疗师,告知自己仍在向下螺旋,而这天之前的治疗中,她刚表达过深重的绝望。
治疗师询问是否需要简短通话,按以往剧本,她会说“我没事”然后继续躲在枕头下,但这一次,内心有一部分知道自己不再想那样生活,也厌倦了把自己埋在头脑和黑暗里的模式。
她提到自己另一个极端的“应对策略”是把自己工作到没有时间思考,这种过度忙碌曾长期“拯救”她,同时也令她窒息,如今这条路也失去吸引力,她已经厌倦被这些极端机制囚禁。
因为早就知道需要改变,而且自己也在一点点允许改变发生,这次她选择接受治疗师的通话邀请,把“接受帮助”当作对既有剧本的重大偏离,也带着好奇想看看不按老模式行事会怎样。
走出房门: 转换音乐与场景的微小偏移
通话虽然简短,却在她的“常态”里带来了微小但有力的偏移,让她在重度抑郁中仍然愿意参与一次内省的对话,这在她看来简直像个“奇迹”,因为她平常在绝望时不是向外,而是彻底向内塌陷。
她反问自己,按旧习惯,为什么不继续用宝贵假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用一整套自我打击的音乐把自己淹没。
知道她喜欢 Bob Dylan,治疗师建议她把那首悲伤歌曲换成另一首带祝福意味的歌,并走出房门到阳光下,她嘴上答应,心里却觉得自己不会照做。
经过一番思量,她承认治疗师往往在这些事上判断准确,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拖着情绪性“尸体”走出了屋子。
在阳光中同时容纳黑暗与希望
虽然没有瞬间进入充满彩虹和糖果的世界,她仍然惊讶地在这一天发现了某种美感,比如闭上眼时,阳光在眼睑上像闪粉般跳动。
即便内在的黑暗仍在向内拉扯,她又能感觉到一股温柔而坚持的希望在心口轻轻牵引,脸颊上的微风提醒她“自己会好起来”。
当她换成那首祝福意味的歌曲时,感激的泪水滑落,想到这首歌会让她想起即将到忌日的外祖母,也意识到祖母的“青春感”曾在很多相处的片刻中感染她这颗“老灵魂”,令她心怀微笑与感恩。
她由此意识到,自己心中曾被他人剥夺的一切之下,还有外祖母种下的爱,这提醒她人生不必是非黑即白,不必非要完全漆黑或彻底明亮,她可以在阳光下坐着,同时感受内心的黑暗。 她正在经历痛苦,也在经历疗愈,这两者并不互相抵消。
疗愈的非线性轨迹与对未来的耐心
作者把疗愈描述为一个非线性的过程,充满此起彼伏的绝望和希望,这些情绪有时会同时出现。
有些日子她能向前迈步,有些日子会后退,有时则一动不动,而偶尔会出现一次巨大的向前跃进。
她努力以平常心接纳这一切,对自己有信心,相信终有一天能在身心中找到“家”的感觉。
现在的她选择就静静坐在此刻,耐心等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“小小转向”的核心意义: 重写内在叙事
作者明确总结: 有时候很小的转变就能翻转整出“剧本”,重要的是,我们本身就是那个由自己讲述的故事。
她指出,在那些侵蚀我们对世界、他人和自我信任的大小事件中,我们曾经并不掌握主导权,但在往后的日子里,我们在生活中的小事上依然拥有选择的力量。
即便只是极其微小的调整,也足以让我们朝着更健康的方向偏转一点点轨迹,让自己安住在本该所在之处,或者在暂时失足后回到疗愈的道路。
虽然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改变不了,但我们可以调整创伤在内心的影响方式,学会与过去的幽灵共舞,而不是与之对抗。
从童年秘辛到成年“拆封”: 改变的是现在与自我
她回顾童年时,被迫把无数秘密和痛苦像隐形行李箱一样随身携带,在那时,她既无法公开这些秘密,也无力挣脱由秘密制造的孤立感。
数十年之后,她终于拥有“拆封”这些痛苦的权力,虽然无法改变当时所处的环境与时间,却可以改变如今所在的生活位置。
她同样无法改变那时“自己是谁”或者“被不允许成为怎样的人”,但现在可以选择成为什么样的自己。
允许“沉溺”与主动离开黑暗之间的平衡
作者坦言,她如今感受到的许多痛苦根源在过去动荡的经历,那些痛感既古老又新鲜。
她承认自己有时确实需要“好好地”在痛苦中打滚,因为第一次经历这些时,她处在纯粹求生状态,根本无法在任何感受里停留太久。
因此,如今作为成年人,她有时故意向痛苦投降,认为自己已经为此“挣得了资格”,但她同时又不想长期待在深度痛苦中,也不希望过去的“那里”和“那时”主导现在的生活。
她相信可以一边尊重并纪念自己曾经挺过的一切,一边握紧现在的主动权,把自己从黑暗中带出来,通过“换歌”和“换场景”,在一次次的选择中不断重写自己的生命剧本。
CPTSD 中固化的应对模式与日常微动作的力量
作者认为,大多数 CPTSD 患者都发展出一些应对机制,这些机制最初出于自我保护的动机,却在长期中被固化为模式,转而伤害我们,把我们困在早已不想再待的地方。
她强调,没有人会在某个清晨突然彻底痊愈,有些日子我们能做的,真的只是“熬过这一天”。
这种碎片化、日复一日的疗愈现实既可能极其痛苦,同时也能够成为一种赋权,让人意识到每一天都是在主动“做点什么”。
在她看来,每一天都是一次机会,可以做出小小的转向,去改变我们生活中的“配乐”和“布景”,用一天一个行动的节奏慢慢重写剧本,如今我们是自己生命的编剧和导演。
写作的回归: 从自我庇护到连接他人
作者在结尾的自我介绍中说,自己终于第一次真正感到“活着”,正从一种渐进式疗愈的状态出发,带着对未来的期待执笔,也希望和走在相似道路上的人建立连接。
在童年“家”的屋檐下,她那一整片汹涌情绪被视为“无关紧要”,不得不被强行压制,而白纸黑字的笔记本则成为唯一无评判的承载之地,允许她倾吐灵魂的负担。
某个阶段,她让自己沉默了,笔搁置多年,直到 41 岁在一次日常活动中经历了一次创伤性闪回,这次经历让她从根本处震动,五天后,她开始书写长期压抑的内容,一写就停不下来,文字再次成为她的庇护所。
她现在意识到,这些从痛苦灰烬中复生的文字,也许有力量帮助到别人。 她最想放大的信息是: 我们并不孤单,也不必再回到过去,现在才是我们真正生活的所在,而未来则属于我们。
作者认为,虽然无法改变过去,但可以通过在当下的小选择来调整创伤的内在影响,例如在最想躲避时伸手求助、在旧的自我惩罚式行为和极端工作模式之外尝试新的应对方式。
她用亲身实践说明,哪怕只是把耳边的歌曲换成另一首、走出黑暗房间到阳光下坐一会这样的微小动作,也足以让情绪与内在叙事往更健康的方向偏转一点。
她强调,持续在日常生活里做出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转向,一天一个行动,就能逐步“改变配乐与布景”,长期来看相当于一点点改写自己的人生剧本。
正在经历或怀疑自己有复杂性创伤后应激障碍(CPTSD)的人。
有童年创伤、长期情感压抑经历,且在疗愈道路上感到反复、摇摆、艰难前行的读者。
在抑郁、季节性情绪问题中挣扎,又对“微小改变”的力量和自我叙事的转变感兴趣的人。
希望通过写作或内省寻找自我庇护与他人连接的人。
- 有时, 很小的转变就能翻转整出戏, 这很重要, 因为我们本身就是自己讲述的那个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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